黑皮衣沒法接,程珂也沒想他接話。
已經能看到遠處的燈光,很小,是有一小群人聚在一起,馬上就要匯合了。
“我原本是不會抽菸的,研究只會讓我的大腦興奮,無法讓我產生煩惱,我唯一的煩惱是因為一朵玫瑰,我時刻告誡自己應放下貪慾,還是忍不住在短暫的失神裡思念。”
程珂曾經不喜歡詩,也看不懂詩,覺得晦澀難懂,全是無病呻i吟。
後來他懂了,因為怕直白太過熾熱會灼傷內心凝實的物件,所以選擇以晦澀來約束自我,輾轉暗示,沉浸與朦朧之間,久而久之心病了,故而在文字中呻i吟起來,只期盼期望的人能夠理解。
“如果旁邊是海就好了。”程珂忽然坐了起來,將一隻手搭在了前面的座椅上。
“什麼?”黑皮衣盯著程珂不加掩飾的略顯癲狂的表情,只以為對方是坐不穩想扶住一件東西。
程珂笑起來:“海那麼深那麼大,或許在死在海底才能洗清我骯髒的欲i念。”
車輛拐彎之際,程珂對著司機的後腦勺扣下扳機,槍聲與尖銳刺耳的失控聲先後響起,黑皮衣立馬摸向自己的腿側,空空如也,頓時大驚失色。
“砰——砰——”
急駛的麵包車撞上護欄,車門深深凹陷,車內的人難以穩住身形,黑皮衣在麵包車撞下護欄之前想要拉住程珂,卻看到了他一臉的冷漠,高高舉起槍i託砸在了黑皮衣的臉上,肯定砸斷了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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