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步步靠近,身上的甲逐漸消散,只剩肩甲與腰甲,似乎要向江荼證明自己真的沒有戰意。
但他的頭盔還沒有取下。
只有青赤交加的長髮垂蕩下來,亂糟糟的像肆意生長的野草。
江荼強忍著讓自己保持坐姿。
他此刻就像炸了毛的貓,盯著侵.犯領地的外來者步步緊逼。
但凡越入雷池,江荼的無相鞭必然將男人抽得飛出十里地。
然而。
“...”男人呼喚了他一聲,“別生氣了好不好?方才說的寶石,我找到了,赤中帶金,恰如我們兩人,我叫工匠雕成玉佩,再掛一根穗子,墜在你贈我的骨劍上,如何?”
江荼攥著無相鞭的手驟然收緊,手臂用力到發抖,不是因為男人提到了骨劍,而是——
“你剛剛叫我什麼?”江荼竭力控制著聲音的顫抖。
男人很困惑的樣子:“...怎麼了,曜暄?
曜暄。
誰是曜暄?
江荼張嘴就要反駁,忽然感到大腦一陣劇痛,好像有什麼超出了掌控,而要強行撥亂反正。
他痛得一時像被抽出脊髓,整個人向前伏到,五指插.入發裡,恨不能將腦髓也扯出。
男人大驚失色地衝過來:“曜暄,你怎麼了?怎麼回事,曜暄!”
別再…叫了!
江荼狠狠咬牙忍住疼痛,他的眼前已經一片星白,唯剩意志還在苦苦死撐。
男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引起了他的痛苦,一把將他摟進懷裡,摟得很緊。
江荼甚至分不清是他痛到發抖,還是男人因為他的疼痛,而緊張害怕到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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