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不吃不喝,抱著女兒的布娃娃苦苦靜候一個能判她生死的訊息。
只是高炎定那邊的訊息沒等來,卻等來了丈夫身前的心腹——玉鞍。
譚妃震驚萬分,她顧不上悲痛,換了身衣裳,趕往前堂會客的地方去見了他。
多年未見,譚妃第一眼再見玉鞍就怔住了。
玉鞍此人自小跟著高炎平,譚妃對他相當熟稔,可面前這個跪在地上朝她請安的人,卻跟印象中的大相徑庭。
枯瘦乾癟,頭髮已有零星的白,滿臉飽經風霜,若是和金鼓站一塊兒,哪裡像同齡的結拜兄弟?
譚妃語塞,對面這樣陌生的玉鞍,不知要如何開口。
玉鞍連磕了三個頭,佈滿細紋的眼眶含著熱淚,他哽咽道:“王妃……”
譚妃立刻滾下一串淚來,只因自丈夫去世後,小叔承襲王位,為了與高炎定將來的正妻區分開,也為了與之前區別開,她親自命闔府上下改口稱呼自己為譚妃。
而今乍聽到舊稱,想起往事,才一時失態。
她用絹帕貼了貼眼角,等止住了淚意,立馬讓綠蠟將玉鞍攙扶了起來。
“這四年究竟發生了何事?你既然沒死,怎麼到了如今才回來?”
玉鞍又撲通跪倒在地,泣不成聲,“是末將的錯,四年前沒能保護好王爺,到了而今才尋著法子回來面見王妃報訊,憑白讓您被奸人矇蔽了四年!”
譚妃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什麼奸人?什麼矇蔽?怎麼話中有話,別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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