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鍾離舉杯喝茶,笑而不語。
本來嘛,人人都長了嘴,那就是說話用的。縱使觀點有對有錯卻也是旁人的自由,犯不著一句話聽著不順耳就不管不顧的鬧。再說回來,真想收拾一個人法子多了去了,幹嘛非要仰著臉送上去把自討沒趣當做個性呢?
客舍裡的商人們吐槽了一會兒稻妻抽風似的“眼狩令”,又紛紛互相打聽有沒有新的商路,中間夾雜了不少人情世故異域新聞。其中有人提起須彌的“死域”越發氾濫,又說到“魔鱗病”發病率變得越來越高,鍾離看了蘇一眼。
“怎麼啦?”她用氣音小小聲和他咬耳朵,“替我擔心?”
鍾離:“……算是吧。”
主要是說話帶起的氣流吹過耳邊有點癢。
“不必替我擔心,須彌的事自然歸須彌人自己折騰。雨林在退化,沙漠在哭泣,疾病在肆虐,這是整個生態系統的病變。”
她放下手裡的杯子,用手指戳著茶盞,戳得它隨著她的指尖不停旋轉:“非教令院人士可能不知道,一部分學者喜歡以冥想作為修習方式,希望透過玄學的方式呼喚神明垂眸。雖說總有人不小心搭錯線,到底也只是個小機率事件,可是近來進入‘林居狂語期’以至於被放逐的人數卻在不斷大幅增加。”
她綠色的眸子暗了一瞬,戳弄茶盞的手停了下來。
好好的人說瘋就瘋,沒有點誘因絕對不可能。人類的精神極其脆弱,卻也擁有堪比鋼鐵一般的自我保護機制,除非神明已墮入無序的深淵,否則無論如何也不至於一下子就將學者的大腦攪成泥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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