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來的是牙結石。

光是看著，彷彿就能聞到那股臭味，鍾舒淇眉毛一挑：“你今年是不是還沒去洗牙來著？”

丈夫：“對啊，正想著下個月去來著，要不然也不會掉這麼多牙結石。”

“這牙膏有點勁頭。就刷牙的時候那股痠麻感，和洗牙時候一模一樣，不過倒不痛，刷完一圈就跟山上崩塌一樣牙結石全掉下來了。我剛拿手機照了一圈，乾淨省錢啊！”

鍾舒淇聽得錯愕，感嘆：“不愧是檸檬牌出品，功效還能因人而異，我和樂樂刷牙時就是淡淡薄荷味，沒別的感覺。”

牙結石得常年累積，樂樂從小盯著勤刷牙沒這問題，她去年洗牙洗乾淨了，就丈夫去年洗牙時，牙醫說一些頑固的清不掉，得下次再弄。

估計這次就全清出來了。

給妻子看過證據後，丈夫把那些牙結石清掉扔垃圾桶，倆人回房間繼續晚間娛樂。

等到週一上班，開完組會鍾舒淇回到工位上，大家正閒聊著早間剛發生的事。

“咱公司估計又要換代言人了，這張照片上被拍到的牙齒夠黃的，一看就是老煙槍！”

“也就是仗著這研發功勞，老領導推薦的才能拿下這代言，但這回不換都不行了。誰家牙膏代言人牙齒這麼黃啊，咱公司主打產品功效還是美白。”

“我看啊，咱在場每個人都比這人更適合代言咱公司的牙膏。”

這話一出，整個辦公室的人都笑了起來。

對面工位的饒姐突然說：“我看啊，小淇就很適合做咱們公司的代言人，這牙齒白得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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