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川被牽出展示箱的時候,會場忽然靜了下來。
那是一種令人窒息的靜。一雙雙眼睛盯著那具被綁在透明柱上的身體,看著他被束縛展開、全身赤裸、呼吸急促,脖子上的項圈與肛環上都清楚標示了夜烙家徽。
突然,有人緩步走入中央光圈。那人穿著黑色高領長風衣,頭髮梳得一絲不苟,手上戴著象徵嶺川家族的戒指。
嶺川瞳孔猛地一縮——
「……澄一哥?」
澄一,嶺川的堂兄。不是直系血親,但自小住在嶺川家主宅,是他在那個冷酷家族中,唯一能傾訴、唯一信任的「親人」。
他不是死了嗎?那天夜烙屠盡家族的夜裡,他應該早就……
「你一直以為我死了?」澄一走近,居高臨下看著被固定在鏡面展臺上的嶺川,語氣近乎嘲弄。「不,我那天早就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我主動聯絡夜烙,還給他開門呢。」
嶺川渾身一震。四肢被固定,無法掙扎,只有激烈地顫抖。
「你知道為什麼嗎?」澄一彎腰,手指輕抹過嶺川腹部的汗水與泌液,語氣溫柔卻惡毒。「因為我早就受夠你了。所有人都拿你當希望、拿你當繼承人,我呢?不過是你身邊的乖狗。」
「結果現在,你也成了狗。」他湊近,在嶺川耳邊低語,「還比我當年的還聽話,還騷。」
嶺川瞪著他,卻無法發出聲音。他的嘴巴被透明矽膠束具撐開,舌頭被逼吐出來,甚至下巴還掛著一圈精液樣的飾品——那是剛才在另一個房間被強餵的羞辱裝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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