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的嗡鳴彷彿與沉雅琪的心跳達成了某種隱秘的和聲。
她凝視鏡子中自己的倒影,指尖劃過毛呢大衣的每一道紋理。
這種強迫症似的整理,與其說是對外表的執著,不如說是對內心波動的壓制。
每次見到吳志翔都會有種莫名的緊張。
鏡中那張臉的妝容已經近乎完美——輕薄粉底遮掩不了眼底的嬌羞,上揚眼線藏著閃爍的期待,那抹剋制的豆沙色唇彩,也是她精心挑選的顏色。
叮。七樓到了。
隨著電梯的減速,心跳也略微失重。
她整理裙襬的幅度幾乎不可察覺,卻把內心的波瀾收拾得更加妥帖。
作為吳志翔的同門師妹,那個男人身上儒雅與鋒芒交織的矛盾氣質,早已在她心裡織成了一張透明的蛛網——看似無害,卻有著無處可逃的粘性。
門開的瞬間,所有的預演都失去了意義。
吳志翔的白襯衫皺得像被揉皺的信箋,向來整齊的髮絲竟有幾綹垂落在額前。他嘴角的弧度勉強維持著,卻藏不住眼底的慌張和閃躲。
女人天生的直覺讓她頃刻間就捕捉到了那股香氣——花果香突兀地撕裂了他慣用的木質調,甜膩得讓人生厭。
志翔,這是李教授兒子婚宴的請帖......遞出燙金請柬時,指尖觸及他掌心的剎那,某種溫熱的電流直抵心臟。
她甚至能聽見自己脈搏在耳畔轟鳴。
吳志翔草草掃了眼請柬,微笑道:雅琪你辛苦啦,其實不用親自送過來,發個資訊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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