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月:“嘶……”
蘭絮:“現在知道疼了?”
嘴上這麼說,可皺眉的是她。
她一直心疼著他。
沈敬月低頭,他用力壓著自己唇角。
蘭絮以為真把他弄疼了,動作更小心了,均一點點水清洗,清掉塵埃倒刺,她將他的指頭,放到唇中。
口水在沒有條件時,就是最好的消毒劑。
沈敬月愕然地睜大水眸。
她垂眸看著他的傷口,眉宇帶著點悲憫,猶如觀世音菩薩對人間的憐惜,輕含住他青蔥般的指尖,她的舌尖如玉淨瓶柔軟的水,觸他的傷口。
轉瞬之間,他的指頭又疼又暖,隨即這股疼與暖,像是藤蔓,纏繞在他指尖。
饒是她很快鬆開,他指頭也如受凍不已,忍不住顫抖著。
可那被滋養而生的脆嫩藤蔓,就沿著他的手背手心,攀到他手腕胳膊,附著到他脖頸和嬌嫩的臉頰,突然,盛開了繁花。
沈敬月滿臉粉霞。
他眼睫顫抖,甚至不懂,自己為什麼會臉頰灼熱,好像熱得能煎熟雞蛋。
給他消毒,前前後後,也不過半分鐘不到,蘭絮一抬頭,卻見沈敬月面紅耳赤,他胡亂地挪開眼睛,眼裡水潤潤的,像是被欺負得狠了,小鹿亂撞,情竇初開,好看得緊。
蘭絮呼吸一滯。
她本來沒覺得什麼,這下,也被弄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她用手背貼貼自己臉頰,懊惱地小聲說:“只是消毒……早知道讓你自己弄了。”
沈敬月抵賴:“不可以,我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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