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和冷思寒吃飯的徐憶打了個噴嚏,他還不知道自己攤上了一件大事。
吃完棉花糖,五人首先去玩過山車,阮溪和楚汐都怕高。一個抓緊阮詩詩的手假裝平靜,一個抱緊樊離的手臂尖叫。尉遲雨坐在阮溪身後盯著他的後腦勺若有所思。
坐完過山車,他們去了鬼屋。楚汐藏在樊離身後被鬼嚇得哇哇亂叫,阮溪面無表情,其實心裡怕的要死。
尉遲雨拉住阮溪的手,“師父,你要是怕的話就跟在我身後。”
“不用。”阮溪抽出手。
黑暗中,尉遲雨的目光暗了暗。
走到一個拐角,阮溪被突然跳出來的滿眼血肉模糊的鬼嚇了一跳,尉遲雨想遮住他的眼讓他別看,阮溪盯著那張臉看了幾秒,走了。
他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個雨夜,怕黑的阮溪小聲嗚咽。他講冷笑話鬥阮溪。那一夜很短,那一夜也很長。
人家最害怕的時候總是下意識的叫對他來說最重要的那個人的名字求安慰,遇到浴池以前,阮溪叫的是阮詩詩,遇到他之後,“姐姐”變成了“雨”。沒有他的那兩年,無數個雨夜,阮溪把自己裹在被子裡,嘴裡一遍又一遍的重複一個字,雨,有時候他會叫姐姐。
後來他知道誰都不在,因此學會了堅強。
哪怕再害怕,他也只會默默安慰自己。
出了鬼屋,一行人去小攤吃午飯,臨走時尉遲雨想連阮溪的錢一起付了,被他拒絕了。阮溪付了所有人的飯錢,唯獨沒付尉遲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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