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頭沒腦一句話,卻叫菖蒲白了臉色,“公子,這是哪裡的話。”
秦綏之沒有解釋,因為視窗正好來人擋住了他的視線,方才就瞧見了,這人一路從烈日下走過來,也不怕被太陽曬的腦門疼。
“寒瓜不需要待到明年,今年也能吃到。”周肆站在視窗,手裡是放在冰窖鎮過的寒瓜,看模樣實在大,不知內瓤是否甘甜。
“何必冒著日頭送過來,便是身強體壯,也有中暑的時候。”秦綏之叫人進來,拿孫哥兒堵他的話堵周肆。
“不過幾步路,哪裡這點曬都吃不得。”祁州的日頭一直這般烈,在往前幾年,他還經常帶著寨子裡的弟兄們翻山越嶺去剿匪,尤記得那時同他一塊出門的漢子,回到山寨都黑了好幾度,擱了一整個冬日都沒能白回來。
“周大當家可帶了刀具?”菖蒲接過寒瓜,是當真好大一個,抱在手裡都嫌沉,趕忙放在桌子上。
往日裡府上都是廚房切好送過來,像周大王一送送一整個還是頭一回見。
“刀具?寨子裡吃寒瓜都是不切的。”
“不切?”秦綏之視線移到寒瓜上,難不成南境的寒瓜能同皮一塊吃不成?
“這樣。”周肆說著雙手一用力,熟透了的寒瓜就非常懂事的自己裂開,比起刀切,生裂的寒瓜邊緣便有幾分磕磣,而周肆也非是隻帶了寒瓜過來,轉眼其中半塊寒瓜上邊插了一枚勺子,“寒瓜最甜的便是中間這一塊,如此吃才能第一口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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