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房間裡,床褥軟軟的,阿蠻又薰以梔子花香,比以前宮裡硬邦邦的床板舒服多了,但南宮月還是醒來了。
連連噩夢,怎麼逃也逃不開。
那真的是噩夢嗎?
那可是她親身經過的!
她伸手摸著自己的左臉,火辣辣地疼,甚至還看到指甲刮過的三道傷痕——罰她跪在雪地裡還不夠,只因為自己的爹爹名聲赫赫,明面上解不了恨,私底下折磨這麼一個懷胎六月的孕婦。
臨死前的絕望與痛苦跟著她回來了一般。
南宮月大口大口地喘氣,阿蠻被她強推了出去,睡在外頭,扭頭望過去,依舊在熟睡。
阿蠻是不會理解這種痛苦的,時至今日,她跟著自己,過著的都是南宮家嫡女的生活,過去一年雖然也在奔波,但南宮家的關照下,出門在外也沒有受苦。
南宮月走下床,拿了披風就往外走。
倒是外面守門的嬤嬤,輕輕推門,問:“小姐又做噩夢了?”
南宮月豎起手指,放在自己嘴前,做了個噓的動作,嬤嬤識相地伺候她走了出去。
月色朦朧,米白的月光一瀉而下,像極了重生的當晚。
“小姐可是又夢見了被人追殺?”每次噩夢,南宮月都對嬤嬤說被人追殺,逃不掉。
“是啊!又夢見被婆家當家主母的折磨了……”夜涼如水,她卻坐在了石板凳上。
嬤嬤連忙騰回裡間拿了個蒲團,趕緊給南宮月墊下,說:“小姐且坐一會,老神去吩咐熱水,小姐喝了好回去再歇歇。管它什麼神仙婆家!大不了咱們不嫁了,招個姑爺上門好好伺候咱姑娘,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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