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可別想不開啊。”
“我沒有想不開。”沈笠把自己的腦袋緩緩套進繩圈,對紅毛道:“我只是想把自己掛上去試試。”
紅毛:“有區別?不都是上吊?”
沈笠覺得紅毛這麼說好像也沒錯。
他想了想,一本正經對紅毛道:“記得救我。”
說完,就踹翻了腳下的椅子。
紅毛“臥槽”了一聲,“哥,你踹椅子之前,能不能先問我一句,敢不敢進去先?”
這地上還趴著一個呢!
大佬就這麼把自己的命交給他了?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什麼時候發展成這樣的新高度了?
怨靈在這兒蹲了這麼久,也是頭一次見到主動上吊給它當替身的,當場激動到兩眼放光,齜牙咧嘴地爬到了門口威脅著紅毛。
只要攔住紅毛,等到上吊的那個自己斷氣,它就能解脫了。
紅毛伸出一隻腳在門內外反覆橫跳,進也不是,出也不是,急地團團轉。
而此刻,吊在房樑上的沈笠脖子劇痛無比,根本無法呼吸。
生死一線間,耳邊忽然傳來了一聲嬰兒的啼哭聲。
冷。
太冷了。
他覺得自己好像靈魂出竅一般,穿過繩圈,來到了一片白茫茫的鎮子上。
身體輕飄飄地隨著四周的雪花落下。
看守所漆黑的鐵門開啟,獄警手捧著單薄的襁褓,包裹著剛滿月的嬰兒站在門外。
這是春城入冬以來的第一場大暴雪。
明明不是夾竹桃盛開的季節,道路兩旁的夾竹桃卻在一夜之間全部綻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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