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賢勾起唇角一把將人拉進懷裡，食指觸了下他掛著水珠的鼻尖：“秣秣，你根本不怕黑。”

“… …”司秣確實忘了這茬，經過一提醒，某些記憶才閃過心頭。

“吸血鬼哪有怕黑的。”司秣扭過頭，強行彆扭地解釋。

“孔鈺微博的事是你做的，對嗎？”

“嗯，”司秣語氣清淺地承認，嘩嘩的水流聲將一些輕聲交談襯成了耳語廝磨的低語。

靳司賢問：“那他現在，還活著嗎？”

按照司秣的性格，他覺得孔鈺多半是活不成了。靳司賢問這句話是因為，司秣可以隨心所欲，但自己總要替他照顧下後面的事，別露出什麼馬腳，給秣秣添麻煩。

“我沒殺他，”司秣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悶沉：“今天對你來說挺重要的，我不想讓手上染上髒東西去見你。”

“但是能不能活下來，就要看他自己了。”

司秣說了些過程結果，有些比較殘忍的地方就一筆帶過了。

靳司賢聽了後神情有些動容，秣秣還真是替他考慮。

“你最重要。”他說。

“下次可以隨心所欲，不要顧及其他，有老公給你兜底。”

司秣彎了下嘴角，“能讓我顧及的名單裡，只有你。”

許是氣溫太高，他的聲音聽起來軟綿綿的，眼神波光裹挾著氤氳潮溼的水汽，愈發迷離勾人。

下一瞬，身後突然傳來熟悉又陌生的觸感，司秣緩慢眨了眨眼，竟然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偷跑出來的尾巴被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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