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沉宿面色不善:“你可知你這身份於此刻而言,可不是一個讓我相信你的籌碼。”
“我本就不需要你信我。”牧元術不在乎,“我只是需要你知道,我會拼盡我的一切護好仙尊,未來我亦能有這個能力與實力,站在仙尊身後保護他。”
雲沉宿冷然:“你又如何篤定,以你身份,能有資格站在清雲身後?我又如何篤定,這不是你魔尊的陰謀詭計?”
牧元術側眸看向他,眸間俱是張揚恣睢的笑意:“因為仙尊早已知曉我的魔尊身份。仙尊已准許我隨侍他身旁,你——”
“又有何資格懷疑我?又要以何身份懷疑我?”
雲沉宿倏地握緊了手,面色更加難看:“激怒我對你可沒有好處。”
牧元術斂了方才那般肆意的氣勢,笑得隨性:“弟子不過陳述一些實話,何來激怒荒主一說呢?荒主若是連這都聽不得,又如何配得上清冷高潔的仙尊?
“我可是得了仙尊默許的,荒主又得到過仙尊的什麼呢?”
他一字一句從容鎮定,恢復了初時那般溫良,卻又直戳雲沉宿心底痛處。
彷彿無理取鬧的,始終都是雲沉宿自己。
牧元術淡淡地掃了一眼雲沉宿,黑眸間平靜無瀾,相似的眉眼讓雲沉宿無端思及白書悅。
他於白書悅,除卻這雪荒幻境的便利外,本就一無是處。
他從未得到過白書悅的任何迴應,亦從未得到過白書悅視線的真正停留。
可牧元術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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