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釋放的威壓愈發強硬,牧元術雖有能力突破,但未作任何反抗。
大乘期的威壓對金丹期修士而言不足以致命,但受點比較嚴重的內傷是綽綽有餘的。
秦守還沒蠢到釋放太強的威壓,只大概等同於金丹期修士之間打架所造成的程度,這樣即便白書悅探查,亦探查不出些什麼來。
牧元術能明顯感受到一股沉重的壓力,不斷地在擠壓他的五臟六腑。
白書悅之前教他的劍法是可以破除這種程度的威壓的,但若不破除對他的傷害同對尋常金丹期弟子亦是一樣的。
牧元術的面色比之前蒼白許多,袖中的雙手已緊握成拳,只是腰背仍然挺直。
彷彿不論如何,秦守都壓不服他。
秦守最討厭的便是他這副模樣。
明明曾經也是乖乖任他操縱之人,結果卻是狼子野心,利用了他來達成他自己的目的。
這樣的人憑什麼能得到白書悅喜愛?
秦守越想越是嫉恨,但還不至於失去理智。
他看著還在硬撐的牧元術,冷笑:“方才不還是伶牙俐齒的麼,怎麼眼下又不見說話了?”
牧元術抬眸看向秦守,分辨著耳邊的動靜,面上神情雖無太大變化,但語氣卻一改方才的態度。
他眸間帶著笑,語氣卻是落寞:“弟子雖有幸居於寒英峰中,但到底不過一介無名弟子,秦峰主要懲戒弟子,弟子又如何能夠反抗呢。”
秦守皺眉,直覺有詐,但尚未來得及有任何反應時,便聽聞旁側傳來一道冷冽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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