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黎書沒有回答,自顧自道:“只要你現?在將?寧清歌除去,朝中內外的人心都可一舉收攏,到時你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輕鬆坐穩皇位。”
她轉頭看向盛拾月,眼神中居然閃過一絲豔羨,道:“這是母皇送給你的、一個完全受你掌控,沒有任何威脅的皇位,到時候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有人再能阻攔你,扯著那些所謂大道理威脅你。”
“我……”盛拾月慌張搖頭,滿臉惶恐和牴觸,話都無法說?出,只能憑著本能拒絕。
可盛黎書卻?絲毫沒有心疼,將?盛拾月最不願意?思?考的真相?,隨意?揭露。
她說?:“寧清歌此刻應在府邸中等待你賜下的毒酒了吧?”
她輕慢地笑?起,嘲諷道:“若非她是把?合適又聽話的刀,你以為她一個掖庭出生的賤奴,能那麼輕易就嫁給你?”
她微微前傾,靠向盛拾月,半邊身子都探入床邊的陰影裡,只剩下一層皮包骨的面容駭人,一字一句道:“你知不知道她的母親根本就不在意?寧相?。”
她好像在說?什麼驚天大秘密一般,壓低聲音揭露:“姜時宜覬覦你阿孃不成,又逼著她的女兒要得到你。”
盛拾月心中一慌,竟突然摔落在地,搖晃木椅砸向地面,發出劇烈的“嘭”的一聲。
她無力?爬起,只能癱軟在地,分明此刻還是夏日,她卻?如同掉入冰窖一般發冷。
不是因為盛黎書此刻的話語,那些她早已知曉,是她終於想明白一直被她逃避、不願細想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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