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冷清凝冷笑一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求你…你殺了我吧！別再…傷害他們了。”桑辭吐字艱難，面色痛苦。

小嶼在冷清凝身前抽泣，他看著受傷的哥哥和爺爺，他知道是哥哥他們做錯了，可是……

他沒辦法眼睜睜看著家人死。

“姐姐，求求你放了我的家人吧，都是因為我他們才會抓你，我願意替他們去死。”小嶼哭求道。

這一聲姐姐，差點讓冷清凝心軟。

可她不想這麼輕易放過他們，在這之前有個問題必須問清楚。

“桑辭，你為何非要用我的眼睛來換給小嶼？”

為什麼偏偏是她？難道之前桑辭沒想過找別人換？

“聖醫說…換眼需要找到合適的人…才可以，而您是大樾少國主，我…便知道您一定可以。”

桑辭嚥下喉嚨湧上來的腥甜，憋了一口氣慢慢說道：“因為…眾所周知，您是蒼鸞玉之主，我想…只有您的眼睛…才能和小嶼融為一體。”

“原來你從一開始就打的是這個主意。”冷清凝氣憤道。

她抬起手，打算徹底了結了桑辭，小嶼忽然緊緊抱住她的手臂，口中哀求道：“姐姐，求求你，不要殺哥哥，你殺了我，求求你了。”

小嶼淚眼汪汪的哭求，那雙美麗的眼睛裡盈滿了哀痛的水花，任誰見了都會心疼不已。

冷清凝動搖了，桑辭已經重傷，應該活不過一個月了，至於兩位老人她也打傷了他們。

而小嶼幫過自己…他是那麼單純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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