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仔細想想,這出自禮節,也無可指摘。
柳修遠走後,薛清茵便坐回到了馬車中,她好奇地問:“這位柳先生是黴運纏身嗎?怎麼總摔?”
宣王看著她不說話。
薛清茵眨了下眼:“不能問嗎?”
宣王道:“能問。”“他幼年吃錯了藥,腦子不大清醒,便難免磕碰摔跤。”
薛清茵眼底冒出懷疑的光:“當真?”
這話怎麼聽起來跟罵人打小腦子就有問題似的?
有那麼一瞬間,杜鴻雪甚至也懷疑他們王爺是故意的。
宣王:“……當真。柳家宗族龐大,多爭鬥。柳修遠幼年時顯露天分太過招眼。吃錯的藥,便是由他的族人送到了他床頭去。”
說到這裡,宣王不由一頓。
薛清茵是胎裡便帶了毒。
柳修遠是年幼遭人下藥。
這樣聽來二人身世還有些相仿……宣王幾乎能想到,柳修遠會與薛清茵說“你我同病相憐”一類的話了。
“是那個柳家?”薛清茵一下想了起來,“那日在殿上,被點為魏王正妃的柳姑娘……”
“嗯,她是柳家二房的嫡女。”
沒想到這裡還沾親帶故的呢。
薛清茵心中感嘆。
“薛姑娘很關心柳修遠?”宣王突地道。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薛清茵咂嘴,答得大方。
這話題便算是揭過了。
“今日還去什麼地方嗎?”薛清茵問。
宣王反問她:“薛姑娘還想去哪裡?”
薛清茵停頓了下,道:“我若想去哪裡,殿下都陪我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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