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他覺得甚是無趣,回去後卻做了整夜的夢,醒來髒了一片床單。
這還不是最令人難堪的。
最難堪的是,他清楚地記得夢裡被自己壓在身.下馳騁的人是誰,是他那個一面之緣的、在餐桌底下撩撥他的“哥”。
折走的梔子謝的很快,離開了枝頭,風情不過幾盞。他卻頻繁在午夜夢迴間,褻瀆著不該念想的人。
繁瑩也沒閒著,有事沒事會給他講幾句葉阮的近況和傳聞,不知道的以為撮合他倆聯姻呢。這神秘的名字就如細針一般,總能小小地戳刺雁放的神經,久而久之他也被戳麻了。
那四年,雁放熬得有些煩。
翻來覆去不得章法的夢,醒來又彷彿如墜煙海。雁放爭執不過內心,再被喊過去時問那同學要了網址。林圃笑得像只狐狸,卻也不知道,他們看得是片兒,雁放搜的是gay片兒。
章世秋讓他不要招惹葉阮,他回來的當晚就招惹了。
這事全怪林圃。
恢復自由身那晚林圃組了個局,來的人都喝多了,作為組局者,林圃還有心善個後。他很精明,有家室的就打電話給家室,有情人兒的就打電話送到情人床上。唯獨雁放,四年來像個實實在在的處.男,偶爾也只給家裡母親通電話。
林圃惦記著lion幫他的恩情,想著如果找不到人接就開個房給他叫個作陪的也好。他滑開雁放的手機,在一眾改了暱稱的聯絡人裡看到一個特別的,備註是“梔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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