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神動盪之際,鄭夙探出手掌,把陰蘿從崩毀的翡翠合歡籠牽出來。
這一剎那,容雪詩又彷彿看見了陰帝世代那一幕。
那一把架在棺哥肩頭搖搖晃晃的雪白骸骨,他們彷彿生來就是一對,而他只是不識好歹闖進的外客。不管離合多少次,他們是如此親密無間,而他始終插不進去。
陰蘿剛要跨過去,那流星白羽的尾擺就被揪了一小角。
妖禍狐狸的指骨攥得發白。
“……別。”他聽見自己的傲骨又碎一次的聲音,怎樣都好,“別走。”
別跟他走。
留下來。
讓我贏一場,哪怕一場都好。
陰蘿頓了頓,仍是向前,尾擺被攥得發皺,幾近撐裂,再無力跌落。
身後是幽幽的男嗓,“鄭卻禍,我是真的把你當摯友兄長,也是真的把你妹妹視為我終身摯愛,你們兄妹但凡差遣我,刀山火海,我沒什麼不應的。”
所以他心甘情願在這三次迴圈裡,不管有沒有記憶,他都為他們一次次奔赴那個命定的結局,只有他站在那個位置上,他們才能做到最好的佈局。
“我知道。”
鄭夙牽住陰蘿,沒有回頭。
“但是抱歉,情場沒有永恆的摯友,她只有一個,我們也只有唯一贏家。”
陰蘿藉著鄭夙的手,可算是出了自家師尊老祖那天羅地網般的墜月道場。
返回神天的路上,她跟小哥呶呶抱怨著,“誰知道祂會突然發瘋啊,那情藥是能亂吃的嗎?還吃了整整三千顆,我真被逮住了,得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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