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冷水沒有任何用處。
慾望的根源比他的意志更頑強。甚至在冰水沖刷過後,那處腫脹得更厲害了,對冰冷產生頑抗。
晏殊鐵青著一張臉,動作粗暴地解開皮帶、褲頭,拉下拉鍊與內褲。
嘶啦——
細小的金屬聲異常刺耳,在靜音室的白噪環繞中格外清晰,像是某種禁忌的開端。
他蹙眉,那一瞬間幾乎是以極度壓抑的剋制,握住了滾燙如烙鐵的分身。
他不喜歡接近女人。
不是因為排斥,也不是因為性向問題,而是因為自小,女人在他印象裡就是無力與脆弱的象徵。
不是女人本身帶著這些特點,相反的,女人十分頑強,可是卻讓他脆弱、無力。
他母親,是一個永遠帶著淚眼的女人。
那雙眼睛總是在懇求、在等待、在恐懼,她的淚水比他見過的任何敵人、武器都還恐怖。
早期經驗作祟,即便他英俊得足以登上帝國各大期刊封面,十歲就覺醒為哨兵,十八歲便成為聯邦唯一的SS級戰略哨兵,無數嚮導前赴後繼地向他示好,甚至包括少數出身貴族、願意拋下匹配標準只求一次精神連結的高階嚮導前仆後繼,他仍未曾動心。
他連解決生理慾望的頻率都極低。
他對女人毫無興趣,到了讓人懷疑他功能是否正常的程度,帝都內部甚至一度流出謠言——
晏殊根本不喜歡女人。
有男嚮導自薦枕蓆,被他毫不留情地用精神威壓昏迷送醫。
他冷情至此,自己也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對任何人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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