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漪這幾日在外面,其實都是和谷延光在一處,學騎馬。
用的正是谷延光從李羨手中贏得的愛駒,等閒不會讓人碰,連平日刷馬餵食都是谷延光親力親為。
谷延光拍著馬脖子,炫耀道:“這是我和太子比射箭,贏的焉支馬。怎麼樣,漂亮吧?”
衛漪不懂相馬,不過僅看外表,也知道是匹駿駒,尤其是馬額頭上的白痕,像一輪明月。
衛漪一直想學騎馬,不過母親不讓,說太危險,摔了會落疤,家裡的哥哥姐姐自然也不教她——哥哥們也就算了,姐姐們自己學了竟然不想著教她!
衛漪也就是隨口和谷延光抱怨了一句,谷延光便拍著胸脯子說他騎術一流,可以當她師傅,包教包會,定不會讓她摔跤。
衛漪說他說大話,這世上沒有哪個師傅敢誇這樣的海口。
谷延光想了想,“那應該是你問題。”
衛漪氣得咬牙跺腳,轉頭就要走。
谷延光連忙拉住她,笑道:“學不會就一直學嘛。勤還能補拙呢。”
衛漪白了谷延光一眼,卻知道機會難得,應了下來。但她不想被瞧不起,也是她自幼多動,筋骨不錯,不過幾天就上手了——當然,和谷延光能在馬上耍雜技的功夫比不了,不過也是能走能跑。
衛漪坐在馬上,悠哉悠哉,好奇問:“為什麼叫胭脂馬?因為是胭脂色的嗎?”
“不,”為少女牽馬的谷延光解釋道,“因為這是焉支山產的馬。不過恰好是胭脂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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