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蘭疲憊地嘆出一口氣，煙娘則是罵了一聲晦氣。

但花媽媽的命令不容拒絕，兩人只能抱起琵琶和琴，在姑娘的指引下，往張志軒主僕二人的房間去了。

她們到時，主僕二人似乎在喝酒，裡面傳來兩人醉醺醺的聲音。

小廝笑聲諂媚，“公子，怎麼樣？這裡的姑娘確實跟以前大不一樣吧？”

張志軒打了個酒嗝，“是，我還沒見過這等神奇的事，莫非有什麼妖法不成？”

“這就不知道了。”小廝給他倒了一杯酒，“等會兒她們來了，公子一問便知。”

說話間，有敲門聲響起。

門外清蘭輕柔的嗓音響起，“公子，奴家是花媽媽叫來服侍公子的。”

“讓她們進來。”

小廝小跑兩步，把門開啟，看到門口的煙娘時，驚訝道，“怎麼是你？”

煙娘瞪了他一眼，張嘴似乎又要與他嗆起來，清蘭連忙按住她的手，笑著對小廝道，“是花媽媽喊我們來的。琵琶有點沉，這位小哥，可否讓我們二人進去再說？”

小廝這才反應過來兩人手中都抱著樂器，往旁邊側了側身，不冷不熱道，“進來吧。”

張志軒正坐著喝酒，桌上放著幾個空了的酒杯，他的臉也染上了酡紅，一雙眼也變得迷濛，不復之前的清明。見她們二人進來，指著桌子旁不遠處的兩個凳子，“坐、坐吧。”

兩人在凳子前坐下，一人抱著琵琶，一人將琴放在面前的矮桌上，兩人試了試琴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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