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秦雨露很早就醒了，身旁空空蕩蕩，拿起手機看了眼，他凌晨發了條簡訊，說自己白天要連著上班，讓她醒了出去吃。

秦雨露想了想，回覆了條簡訊便揹著包出門了。

殷華章聽到敲門聲時還納悶，見到秦雨露站在門口，驚訝道：“我還以為你這周不回來了呢。”

秦雨露低頭換鞋，躲開她的眼神，“有點忙。”

“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醒得早，就早點回來了。”

“吃飯了嗎？鍋裡粥還熱著，自己去盛。”

秦雨露端著碗去了客廳，殷華章坐在沙發上跟她閒聊，宋清枝耐不住寂寞，十五一過就回了老家，說什麼也不在城裡待了。

“說起來你外婆也真招笑，回去那天給我打電話，急得要罵人，說自己的雞怎麼數都對不上，懷疑被人偷了。”

“真的假的？”

“你外婆說少了叄只，我一想，這次接你外婆下來她就是帶了叄只雞下來，跟她說的正好能對上。我就問了她一嘴，她一開始還說沒這回事兒，我去冰箱冷凍櫃一看，還有一隻雞沒吃呢，怎麼不是。好說歹說她才相信沒人偷，第二天又給我打電話說想起來了！”

秦雨露聽說是虛驚一場放下心來，心情卻很低落，“外婆現在記性這麼差？”

外婆出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她沒念過書，倒是看舅姥爺的課本，跟著他學會讀書認字算數，是個很聰明靈巧的人，甚至在秦雨露的幼時，都是她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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