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得認真,待少年說完後指尖輕點扶手,溫聲道:“不必解釋,我沒有看到你擦手的動作。”
程令雪:“……”
不懂如何答,索性裝傻充楞。
公子指點又點了下,問起另一個問題:“比劍那日為何失態?”
程令雪現編道:“因為——屬下從前吃不飽穿不暖,沒穿過新衣裳,也沒用過這樣好的劍,怕弄壞了。”
公子點頭:“挺合理。”
剛鬆口氣,他又好奇道:“可我記得你馴馬時很利落。”
說了一個謊,就要再編一個謊。
程令雪絞盡腦汁,想了一個絕妙的答案:“屬下是護衛,護好主子才是最要緊的,其它的不重要。”
答完,她小心覷向公子。
公子頭也不回,只輕聲笑了:“說得不錯,放過你了。”
他仍看著水中人,頭也不回,隻手往後一抬,攤開掌心。
難得默契,程令雪捧著簫要還給他,瞥見那手上有道淺傷。那夜公子拿匕首的確是要自殘止痛。
殘存的恐懼散去。
原來,他也不是樽無情無慾的觀音像。玉雕即便碎裂,也不會痛。
但人會痛。
這情緒只在程令雪腦中停駐須臾,她自身難保,若還憐憫這衣食無憂的貴公子,豈不是可笑?
.
這日公子果真出了門,但只是到前院見客。來了好些個人,都是替公子家中經營江南產業的掌櫃。
人走後,程令雪守在廊前,想像著公子轉著玉簫,用沒什麼情緒的語氣與掌櫃們琢磨著怎樣撈更多油水,卻因說話彎彎繞繞,讓人云裡霧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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