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屬下沒護好您。”
姬月恆看著程令雪仍託著他腕子的手,好奇地留意她神情。
按少年的性子,不該害羞麼?
指尖輕抬,他彷彿很不自在,淡說:“竹雪,可以鬆了。”
察覺失禮,程令雪忙收回手,放回身後的掌心蜷起又鬆開。
姬月恆這才滿意:“不必自責,該說抱歉的是我。以你的身手,若非被我打亂,必能接住那片瓦。”
話雖如此,但哪怕是公子自找麻煩,身份和處境使然,他們也無法像尋常朋友去論誰對誰錯。
程令雪素來很懂分寸。
“公子不需要同屬下道歉,這本就是屬下的職責,往後再有這種事您不必管,屬下來就好。”
還是分得很清啊……
姬月恆用帕子拭去手背鮮血,垂眸自語:“話雖如此,但人非草木,我亦然,只是忍不住擔心。”
程令雪剛鬆了的手又蜷起。
瓦片是衝她這一側來的,離公子尚有些距離,他若不出手,就算她接不住那片瓦他也不會受傷。
所以他那句擔心指的誰?
不論是誰,她這時候都該有所表示,便道:“謝公子。”
姬月恆低睫,眸中如永夜星河,暗流湧動。他回味著那句看似親近,實則豎起一堵牆的“謝公子”。
某人如他所願地波動,然而感激有餘,親近不足。
為何想要親近?
無從探詢。
他只知道,對他而言,若不能徹底滿足,即便給了九成——
也等同於分毫不曾得到。
不夠。
還是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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