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她伸手想觸碰他的耳垂,又蜷縮手指不敢碰他,只是問:“疼不疼呀?”
“疼呀。”賀琛半笑。戴著這套首飾的曲苓照片被賀宛絞碎了無數張,她頸子上戴的自然正在陳邇頸子上,他開啟盒子的第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什麼,與此同時復甦的還有肉體疼痛的記憶,太可笑了,讓賀宛因它的主人一併怨恨豔羨著的東西,竟就這樣簡單地落在了自己的手上,“你想看,我就戴了。”
“也沒叫你現在戴嘛。”陳邇的眼睛在他耳沿上停留許久。
說是這樣說,但賀琛明確知道她喜歡自己這樣做。
即使她希望給他的是“幸福”,然而這幸福裡仍然夾雜著大概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細微陰私。
關於不幸的流言,簡直荒謬到可笑,對吧?
——陳邇觸鬚似的試探意圖對於察言觀色慣了的人來說膚淺至極。
陳邇想看到什麼,賀琛就表演給她看,就像一貫以來做著的事情。
陳拓能做到的,賀琛也完全可以做到,還新鮮的迫切製造出來的傷痕像是極乖順的俯首。
她伸手準備去牽他的手,“對了,我弟弟在那邊,我帶你去介紹一下。”
最後一個音節剛落下,陳邇的身邊很快刮過一個身影。
陳邇迷茫著完全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了,就聽到一連串劇烈的可怕聲響。
大廳中心一層樓高的豪華香檳塔因為極其猛烈的撞擊瞬間徹底坍塌發出刺耳的巨響,淡金的香檳酒液和玻璃碎片隨著重擊飛濺開來,放射狀潑灑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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