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對自己來說,剛才的酒還是太勉強了。整個晚上駱影的頭都暈得不行,場景像被撕成了碎片,胡亂地往他的頭裡塞,塞滿了就溢位來,他也不知道他遺落了哪些片段。
他只記得周澤堯的動作很溫柔,很明顯有剋制的成分,不知道是不是以前養成的習慣,駱影好幾次想告訴他,沒關係,不要控制,但他又開不了口。
周澤堯的每一寸肌膚都是有溫度的,不至於滾燙,但又很溫暖。駱影對這樣的溫度著了迷,他無數次伸手去觸控它,觸碰那些肌肉的紋理,順著身體的線條從鎖骨滑到小腹,像是畫家在撫摸自己的作品。
駱影也記得對方的聲音,很低,又比平常更喑啞,周澤堯用一隻手蓋住他的眼睛,一隻手順著尾椎向下摸索,同時在他耳邊輕聲說:“平時沉默無所謂,待會一定要出聲。”
駱影忘了自己有沒有聽他的命令,他只顧著記憶他的感受,痛感,撕裂感,似有似無的快感;也包括一些零碎的感覺,譬如周澤堯牙磨著他鎖骨的尖刻感,還有舔舐他測頸瞬間的酥麻感。
在最後的時刻,他隱約聽見周澤堯叫了他的名字,不是向來那句玩笑般的影哥,是很短暫的一聲駱影。於是,在那瞬間,他伸手摸了摸對方的額頭,有細碎的汗珠,他用盡全力呼吸,想把有周澤堯味道的所有空氣都吸進肺裡。
從那個晚上開始,駱影心裡開始輪放一句歌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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