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加上你吧。”陳澗拿著手機。
“他不用那個,”劉悟說,“我找他都打電話。”
陳澗愣了愣,什麼原始人啊?
劉悟搬了張椅子放在單羽邊兒上,幫他把左腿抬起來放到了椅子上。
陳澗看著他這細緻的照顧動作,心裡有隱隱的不安。
果然,沒等他開口,劉悟就說話了:“有時候他坐時間長了腿會充血,要放平了才舒服。”
“我……”陳澗捏了捏手裡的筷子,換了一個隱晦些的問法,“這腿還有多久能拆支架?”
“倆月起步,”單羽說,“完整覆蓋你的工作時間。”
陳澗看著他。
“差不多,”劉悟把餐盒都打開了,拿了一盒飯遞給單羽,“這才剛打上一個月,醫生說三個月之後拍個片子看情況要不要拆。”
“怎麼傷的啊?連石膏都打不了,得上外固定。”陳澗實在沒忍住問了一句。
一向對他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劉悟這回居然完全沒有回答他的意思,只是看了單羽一眼,然後開始吃飯。
“被打的。”單羽說。
這麼真誠實在的回答,讓陳澗一時之間無法判斷真假。
但他選擇相信。
就這個嘴,兩條腿都斷了感覺也能理解。
陳澗沒喝酒,單羽喝了兩罐。
讓陳澗沒想到的是,劉悟一個人喝了七八罐,似乎還不怎麼夠。
看來單羽這啤酒是給劉悟要的。
這頓飯吃得很安靜,單羽還是食不言,每一個菜都吃得一視同仁,都很認真,看不出喜惡,劉悟倒不是完全不言,但言得不多,嘴不吃飯的時候都用來喝啤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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