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遊聽得有些膽戰心驚。
“她的葬禮上所有人都在,帶我上臺去磕頭的時候,我告訴他們我媽的生辰日期寫錯了,被老爺子聽到了,這才明白我不是不會說話,只是之前不說而已,隔天便把我接回去安排專人上課。”
作為傾聽者,李雨遊覺得自己該說些什麼,但又什麼都說不出口。
聞緒反而很輕鬆:“別這副表情,感情這種東西在我們家有些贅餘,人死了出於禮節都會去掃墓,但去的人大部分已經忘了她長什麼樣子。”
或許這就是聞緒對生死淡漠的源泉。
贅餘,這是他對於情感的形容詞。
那麼他反覆說喜歡我,又是出於什麼角度呢?李雨遊想不出來。果然還是戲謔,是聞緒無聊的消遣嗎?或許應該如此,自己也從未相信過,但......
但什麼,轉折後的話他組織不出詞句。總不能因為聞緒不是真的愛他而失落。
大概是工作告一段落。晚間聞緒很有閒暇地跟李雨遊共進了晚餐。
不知道自己吃的具體是哪種生物的肉,李雨遊心思也不在這上面。他放下叉子,直接道出了自己的需求:“我明天想去找一個人。”
“誰?”
“你應該認識,”李雨遊說,“楊驊,酒吧老闆。”
“找他幹什麼?”
“以前我們組裡有五個人,兩個師兄兩個師姐,蘭青是其中一個,我想聯絡上另外一個師兄,問問他對lsd-29的事有沒有頭緒,”李雨遊儘量說得簡潔,“以前楊驊的店還不是現在這個規模,我們組的人有時候喜歡去他那兒聚餐,他幹這一行比較會做人,也經常跟人維持聯絡,我想試試能不能透過他找到我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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