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下）：終於可以去的時候

門關上的那一刻，真雪的雙腿終於撐不住。

她靠著牆壁滑坐下來，雙膝併攏、手指緊緊抓著裙邊，整張臉被口罩遮住，但那口罩早已溼透、顫抖，胸口劇烈起伏，像剛從風暴裡爬出來。

白璃關上門後，沒有說話，只是站在她身前靜靜看著。

真雪抬起頭，眼角掛著溼痕，聲音顫抖又急促：

「我、我回來了……我撐住了……白璃，我……我可以了吧……我真的、真的要瘋了……」

白璃蹲下來，雙手撫上她的臉頰，拇指拂過她溼熱的面板。

「你做得很好。」她語氣極輕，如冬日陽光落在剛融的雪地上。

「現在，我允許你……」

她湊近，貼著真雪耳邊，一字一句地說出那句讓她全身顫抖的命令：

「可以去。」

——

那瞬間像全身血液逆流。

她的眼睛睜大，瞳孔失焦，體內的玩具就像接收到解禁訊號，瞬間啟動最大模式——

深處連續撞擊

外壁撫震環繞

子宮頸點壓連鎖反應

她整個人被捲入一場無聲爆炸。口罩裡傳來細碎又撕裂的呻吟，身體劇烈抽搐，小腹緊縮、腿根失控地顫抖。

她「去了」。

但那並不是結束。

—

「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我、我去了……我真的……去了……」

她癱倒在地板上，渾身溼透，雙眼泛白，指節蒼白髮抖。

白璃卻沒有立刻幫她把玩具拔出，也沒有關閉遙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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