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陸清澤堵在酒樓說雲湘一事,他面色坦然自若,全然不知雲湘去處一般,替他倒了杯酒,依舊是那般慢著聲兒道:“好男兒何患無女,何必為了她與弟妹吵架?至於你說的,我且去幫你尋一尋。”
陸清澤知道自已兄長手段能力,此事由著他出手,自然能尋回雲湘,他又溫聲說:“等大哥尋到了人,便替我將她安置在我東柳巷的宅子裡。”
“怎麼,你要將她置為外室?”
陸清澤皺了下眉,卻沒有否認,柔聲道:“她為人溫柔,與我確有幾分相宜。”
這話說得情深,叫人懷疑他們之間有點什麼,陸鈞山抿緊了唇眯著鳳眼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訓斥了他一番:“弟妹有孕,你卻想著這些,讀書人的斯文你是丟到了恭桶裡不成?”
“大哥……”陸清澤有些訕訕的。
陸鈞山臉色沉肅威嚴,手中摺扇指著他道:“不過一個丫鬟,此事便就作罷。”
和陸清澤分別後,陸鈞山又去了個酒食之局,只是席上一直心不在焉,這幾日刻意在心裡拋下的人那張貌似溫柔實則一身反骨的臉頻頻出現在眼前。
那一日摔門離去,他心中有氣,為自已幾次三番因為雲湘自食其言,卻換來她一張頹然彷彿死人一般的臉色,陸鈞山第一次覺得自已竟是在一個丫鬟面前一文不值。
既然人已經到手了,就這麼放著,不去想,幾日就能放下了,便就這樣將其拋之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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