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比燕白洲晚兩天,因為腿斷了,一開始沒發現任何異常。
直到斷了的腿沒那麼疼了,趁著斷腿趁機沒去南書房的崔君昱開始想葉晚棠。
他想葉晚棠,又見不到人,便開始畫她的畫像,還寫了情詩。
他畫技還不錯,惟妙惟肖。
從前他也經常畫,畫完心隨身動,忍不住就會自贖。
但這次出現意外了,他忽然發現他不行了。
崔君昱和燕白洲一樣不信邪,但試了兩天,那處都軟綿綿的,好像死了一般。
“怎麼回事?怎會如此?”
裴渡天天說他奶娃娃,結果他真變成奶娃娃了?
不,他不信!
崔君昱不信邪,走上了和燕白洲一樣的流程,甚至去了曾經葉晚棠住過的院子。
葉晚棠被還給燕白洲後,他便將院子封了,偶爾還會來坐坐,在葉晚棠曾經住過的床鋪上吸取她留下的氣味。
但這次如此也無用了。
崔君昱也崩潰了,比燕白洲更崩潰。
傳宗接代是男人基本,作為皇子,尤為重要。
有時候優秀的子嗣,是最能讓皇子加分的。
他一直等著捲土重來,等著登上大寶,從未懷疑過自己會失敗。
可臨了,忽然不行了?
他怎麼能不行呢?不行了他還怎麼當太子,怎麼當皇帝?
崔君昱滿身冷汗,當晚就折騰得差點將自己禿嚕皮。
越折騰越疼,卻依然無用。
崔君昱一夜之間,頭上生了好些白髮。
作為天之驕子,他從未真正體驗過絕望,也從未體驗過真正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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