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倒真的有點心驚了。

“我可告訴你，我跟你的事，是你脅迫我的，可不是我脅迫你。”楊凡忽然說。

“你——”

可兒白他一眼，“哼，沒有一點良心的男人！”

然後嘆了一口氣，“師父就說過，你們男人全部都是垃圾。”

“呃……”

楊凡不禁想起了何明珠。

那個女人，又有好幾天沒有出現了，也不知道在哪裡憋著什麼壞。

他嘆了一口氣，“你師父的話，真的能信嗎？她只不過推你出來當個假聖女而已，說到底，你只不過是她送給武道協會的禮物而已。”

這話擊到了可兒的痛處。

楊凡反應過來這樣說或許有點傷人，忽然問：“你的家人呢？”

“哼，我沒有家人！”

她當然有家人。

而且就在嘉縣，也一直就住在那裡。

但是她對她父親根本就無感。

在她看來，她父親簡直就是一個垃圾，當時為了得到眾妙之門的支援，竟然把她送給了她師父。

有什麼情份？

沒有！

因為這麼多年，她父親從來就沒有去看過她。

而且在見到她之後，也是拜見聖女。

眾妙之門一般的人，哪怕見到門主都不會下跪。

但是她父親見到她之後，馬上就恭敬地下跪。

或許對他來說，可兒就真的只不過是眾妙之門的聖女而已。

“看來你似乎有許多傷心事。”

楊凡笑了起來，“看不出來嘛，你的身世竟然那麼悲慘，說實在的，你有沒有想過，武道協會會不會對你採取強制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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