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衣服很貴的,你別弄壞了。”少年言笑晏晏。
應離呼吸一窒,幾乎是迫切地把人抱起來。
房間都來不及進去,他把溫諾按在擦得幾乎反光的乾淨檯面上,滾燙的掌心撩起厚厚的裙襬,一直往上。
溫諾忽感事態不妙,脊背繃直,軟聲問:“老公,你不是說這兩天先不要做了嗎?”
應離動作頓了一下,眼神有些飄忽:“我上次給你塗藥的時候看過了,恢復得很好,現在已經可以了。”
一字肩被褪到更低的位置,幾乎到了手肘。
溫諾自討苦吃,淚眼汪汪地揪著室友的頭髮,蹙眉痛呼:“……你輕點咬!”
應離順從地鬆口,在齒痕處安慰似的輕了一下,惹起少年一陣輕微的抖動。
男人抬起頭看他,淡色的唇變得殷紅溼潤,烏黑的髮絲凌亂,髮尾微微濡溼,整個人和平時相比有種異樣的詭豔。
從全身的狀態和臉上隱忍的潮紅來看,毫無疑問,男人正處於理智的邊緣。但偏偏他臉上的表情又是那樣冷靜和淡然,莫名給人一種偽人感。
溫諾盯著他,感覺靈魂都在震顫。
應離舔了舔唇,態度很好地和小男友當著商量:“諾諾,能不能不抓頭髮?”
他們搞研究的,本就來傷腦細胞,好幾個同學都英年早禿了。
雖然基因似乎格外青睞應離,給予了他一頭烏黑濃密的茂盛頭髮,但應離畢竟是要用美色來勾引溫諾的,自然要防患於未然,多在意相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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