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見已經說開了，就問：“李主任，能不能把這位小呂老師喊到您辦公室，我們有事想問問清楚。”

李主任滿臉狐疑，但見兩人都十分嚴肅，也只好配合，還說：“原來你們繞一圈，是為了找她？放心，我肯定保密。”

等小呂老師過來時，居然還真穿著白裙子，披散著頭髮。她長得確實漂亮，一雙大眼很吸引人，但眼神很冷，一看就不好接近。

“呂老師你好，我是甯越，市局的，這位是小許。”

甯越把李主任請出去，打算問問清楚，呂老師聲音清冷，語氣沉穩，“能先看看你們的工作證嗎？”

甯越和許天都拿出警員證遞給她，她很認真地一一檢查後，又遞還給他們。

“刑偵隊的？找我有什麼事？”

許天直接拿出孫春苗的照片，“你認識她嗎？”

呂老師看見照片，愣了下，“認識啊，我剛來學校時教過她，不過沒兩個月她就退學了，我記得我還跟著班主任去家訪過。只是高中不是義務教育，也不能強迫，勸了勸就回來了。”

“你教過她？”甯越驚訝道。

“我幫一個懷孕的女老師帶過兩個月課，孫春苗很聰明，我對她印象挺深的。”

許天忙問：“那她退學後你們有沒有聯絡過？”

呂老師點頭：“聯絡過！後來我在學校外邊遇見她，她說她沒結成婚，想回學校，我說替她想想辦法，結果再聯絡她時，她已經出去打工了。我還找到她打工的地方，你們猜她在做什麼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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