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的那句話不是隨口一說。
他覬覦著一個姑娘,處心積慮,小心翼翼。
“曾經的那些事,我永遠不會讓她再經歷。”他說,“我的姑娘,我會拼盡一切,換她餘生坦途。”
宋月如最後點了頭。
她一直有耳聞,周燼行事狂妄不講規矩,唯獨在這件事上,他把一身痞勁都收起來了,認真得近乎虔誠。
——
周燼在晚上的時候回的b市。
他徑直去了畫室,最近這段時間孟夏基本都泡在那兒。
畫室沒開燈,孟夏插著耳機,趴在畫架上睡著了。
周燼彎腰拔了她的一邊耳機。
孟夏睡得迷迷糊糊,手裡被塞進個冰涼的東西。
是他這次比賽得的小金牌。
金牌下邊還吊著個東西。
她好奇拿起來,結果還沒看清,周燼把她的手扯過來,把東西給套上去了。
是戒指,上邊嵌著頂小王冠,在暗夜裡熠熠生光。
她抬起眼睛:“騙子。”
語氣帶著點姑娘家的嬌氣。
他捏著她的下巴晃了晃:“知不知道老子覬覦你多久了啊。”
簡直就是活脫脫的流氓行徑。
他把人抱起來:“睡多久了?”
“一下午。”
“還困嗎?”
“不困了。”
“行,”他痞裡痞氣地撥了撥她耳邊的碎髮,“那醒醒神,乾點別的。”
孟夏這才反應過來,屋裡還是黑的,他沒開燈。
他的兩條手臂撐在畫架上,把她圈住,漆黑的眼盯著她。
孟夏吸口氣:“畫。”
周燼往後看了眼。
畫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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