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序清目送他離去的背影,小聲跟身旁人說:“齊哥人真挺好的,你哪兒交的好朋友,我怎麼就碰不到呢?”
江覦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不光聽不懂,他還想掐死剛才那個和清清說話的男人。
但是清清不允許他嚇人,而且清清看起來很欣賞那男人,他只能怨氣沖天的問:“哪裡好了?”
“哪裡都很好啊,你不覺得嗎?”
“不覺得。”江覦陰測測的冷哼。
江序清牽著他走出美術館側門,邊走邊哄:“你生氣啦?哎,就說了兩句話嘛,以前你可沒有這麼小氣。”
“不允許我小氣?”他問。
“允許允許,我什麼時候拒絕過你?”
路上時不時有行人朝他投來打量的目光,大概是覺得一個人走在街上自言自語很奇怪。江序清表情坦然,目視前方,垂在身側的右手微微蜷縮,與空氣十指交握。
入了秋,天變得比翻書還快,昨天還是秋高氣爽的大晴天,今天就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陰雨。
從國外帶回來的特產,前兩天叫人送給媽媽和小妗了,畫展結束後,工作室也沒什麼事情要忙。
這樣空閒的時間,幸好家裡不是隻有他一個人。
二樓畫室內,視野開闊的玻璃窗佈滿水痕,模糊了樓下花園裡四季常青的綠意,烏雲壓得外頭暗暗的,身旁一盞落地燈卻籠罩著暖黃的光。
耳邊雨聲陣陣,偶爾幾聲悶雷從遠處傳來,他窩在柔軟的懶人沙發中,專注而緩慢的重讀起一本藝術史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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