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身裝束實在怪異的很,幹活不像幹活的,做棺材又不像做棺材的。
姜梨一記眼風掃過去,“問你們話呢,不悶嗎?!”
刺客們異口同聲,“不悶。”
“那這兩位是——”
白老太太看向唯二沒戴斗笠的兩個人,嚴辭唳和葉流素。
嚴辭唳擔心山月派的人打回馬槍,不敢留流素守家,索性將人全帶出來了。
姜梨說,“是我兄弟媳婦。”
流素從善如流地福了一身。
“那旁邊這個。”
嚴辭唳跟流素“年齡差”較大,一個頂多“十五六歲”,一個看似花信之年,又還要長一些。
邊上有小孩兒抓了嚴辭唳掛在腰上的銅錢扣玩兒,嚴辭唳要踢他,被姜梨不動聲色地扣住後脖領子,一手摁了過來。
“是我兄弟媳婦的童養婿,去年買回來的。”
你兄弟媳婦的童養婿,那不就是你兄弟嗎?
姜梨不管有沒有瘋病,說出來的話都不著調,所以到現在樂安城裡也沒幾個人覺得她是正常人。
不正常也有不正常的好,沒人研究她的話是真是假,純粹就是圍過來湊個熱鬧。
姜梨跟人胡說八道了一通,這些人就漸漸地散了。姜門主復又抬眼看向自己人,這會兒再看就沒客氣也沒假笑了。嘴角那點兒弧度,斷了線似地掉下來。非常像對外應酬的父母,強行應付完外人,要收拾“惹禍的孩子”。
“你們幾個跟我進來,剩下的出城,找地方溜躂去!要走的時候自會有人喊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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