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璟肯定沒說實話。
許昭坐在營帳裡,一邊流眼淚,一邊往嘴裡灌酒,一邊又被辣得流眼淚。
旁邊伺候他的細奴皺眉看著,表情都愁成一團了。
這小少爺的眼淚也太豐富了吧。
他嘆口氣,想著,自家殿下真是執著,人家夫君新喪,擺明了是要為夫守寡,他還上趕著把人扣住,這得到什麼時候才算好啊。
這麼想著,抬頭一看,那邊的小少爺果然不知從哪裡弄出來一塊白布,端端正正地纏在了頭上。
你看,我就說吧,人家是要為夫守寡的。
細奴心裡糾結,想勸許昭把白布撤了,又覺得太不仁義。
中原守寡要幾年啊,別來上個十幾二十年的,把殿下都熬老了。
細奴無奈去稟報寧璟,寧璟表示,只要許昭願意吃飯睡覺,其他的便由他去。
可是,許昭折騰的有點太過了。
膳桌上葷菜叫撤了,牛肉羊肉的上什麼仍什麼,只吃素的。
他的營帳裡到處掛了白布,連床單都是白的,屋裡一點稍為喜慶些的顏色都不叫有。
床前朝著中原方向擺了供桌,上面奉著一塊他自己刻的年牧歸牌位,大剌剌寫著“亡夫”。
成天也不跟人說話,有時候又突然發笑,對著那塊牌位笑,還自言自語,弄得細奴一身冷汗。
總是後半夜等人都睡了才起來,點上白蠟燭,在窗邊定定地站著,幾次把出來尿尿的護衛差點嚇得尿褲子。
這幾日更是有些魔怔了,就那麼坐在床上,也不睡覺,手裡拿個小刀,不時在胳膊上比劃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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