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烈古怪看他半天,周身氣勢一緩,低低笑出聲。“喂,你要不要這麼嬌氣啊?”
煩死了。還有臉說。
路烈終究是把小冰花抱上床。
聞歌從外面回來,沾著冰冷的雨意。身邊的路烈體溫偏高,靠在一起暖烘烘的。
早就和這張床培養出來良好默契,人魚開始犯困。
就著雨聲,是睡覺的好時節。
不管路烈犯什麼毛病,聞歌還是很喜歡雨天的。
尤其是在海里面,他總是看雨滴連綿成絲落下,水面晃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不知不覺間度過數千個相似的週而復始的日夜。
多久了呢?不是獨自一個的雨天。
聞歌閉上眼睛,繼續充當大貓玩具,毫無掙扎意識。
他就這麼睡覺了嗎?
路烈無聲無息盯著人魚安靜垂落的眼睫毛,人魚露出一段纖細脖頸,彷彿輕輕一掐就會斷的嫩芽。他的胸口規律起伏,睡得靜謐無知。
似乎完全沒有害怕那根神經。
怎麼就沒有一點求生欲呢?
路烈覺得,必須給這樣笨笨的人魚一點教訓,長長記性。
教訓就是,他順手摸進小冰花襯衣衣襬,握住一段光滑細膩。
?睡覺是睡不下去了。
"軟。"身後作亂的某人言簡意賅。
軟就是你伸進來的理由嗎?
聞歌不想搭理,奈何腰腹上的溫度存在感實在強烈。他不自在動了動。
在睡習慣的床上,人魚褪去平日的冷意,顯出幾分柔軟。衣服又被折騰得鬆鬆散散。
這般神情、姿勢,實在太適合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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