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這塊區域就在吳縣東南!”魏紫興奮地對風澹淵說。
“真巧。”風澹淵見她明媚的笑顏,亦勾唇而笑。
“只是,這棺材山是哪裡,地圖上並沒有顯示啊……”
“無妨,這片區域也不大,讓風宿帶人去找便是。”風澹淵寬慰她,又問:“如今醫館裡的蔓芫還能支撐幾日?”
“按目前的患者數量,能堅持三日,若是病患增多,那便只能支撐兩日。”魏紫實話實說。
“夠了。”
“我把地點和指示畫下來。”魏紫拿起筆,卻發現不知何時墨已研好,不由瞧了風澹淵一眼。
風澹淵卻指著手機上的地圖說:“你畫簡單些,太複雜的話,風宿那簡單腦袋繞不過彎來。”
這人真是……出口的話沒幾句好的。
魏紫提筆畫圖,口罩裡的唇角卻不自禁彎起。
她自認藏得很好,可眉角眼梢的笑意卻出賣了她。
風澹淵心道,這墨可沒白研。
*
風宿等人策馬出發,謹遵風澹淵的命令:兩日內,將蔓芫帶回來,否則自己看著辦。
“自己看著辦”這五字可是很嚇人的呀……
風宿離開的第二日,第一例鼠疫患者牛寬開始治療的第九日,原本還算在控制中疫情卻驟然惡化。
已逐漸穩定的牛寬吐了血,高燒不斷,頸部和四肢的腫脹更是一碰就痛得無法忍受。
風澹寧低燒也成了高燒,頸部和雙手亦腫脹起來。
幾個小孩抵抗力差,情況更為嚴重,在黃昏進入黑夜之際,他們嚥下了最後一口氣。其中,有牛寬的兩個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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