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陸時深大老遠跑來里昂的真正意圖,他在法國的確有些小生意,但根本用不著親自過來談,生意是幌子,找迪恩才是正事。
他瘋狂的想要知道虞遲那幾年發生了什麼,他要自己把答案挖出來。
西側的屋子很大,是間小套房,客廳,臥室,陽臺應有盡有,從門外直走左轉過來是一間浴室。
這裡和普通的浴室沒區別,只不過牆上的鏡面被砸碎了,剩些稜角尖銳的鏡子碎片仍嵌在邊框上。
陸時深下意識就能想到這裡發生過什麼:“他砸碎了鏡子,用鏡片割的手腕?”
迪恩挑挑眉,預設的意思。
陸時深的手緊緊按在洗臉檯邊緣,話幾乎是從後槽牙裡磨出來:“七年前,他離開時說過要拋棄過往去過新的生活,那為什麼還要再割腕?”
“親愛的,心病也是病,哪是說好就能好的。”
“可他答應過我!”
“他還答應過我呢……”迪恩雙手環抱在胸前倚著門框,他看向牆角放著的銅製雙魚座擺件,當年虞遲就是用這個擺件砸碎了鏡子,“其實割腕這事吧,也賴我,當初聽那個傻逼醫生的話把他關屋子裡好幾個月,結果把人關出毛病來了。”
“你關他?”陸時深的臉色驟然陰沉,握在洗臉檯上的手青筋凸起。
迪恩卻扭頭往陽臺方向望去,話鋒一轉:“深,我在中國聽鄉下的老人講過一些關於狗的故事,你知道當老狗知道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它們會怎麼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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