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年參考了阿拉特西設計惠勒的一部份概念創造了你們倆,但是那恰好正是惠勒應該被調整的部分。畢竟要是惠勒都變得像莉莉亞那樣,對一般的人類來說並不是可以被接受的事——人類真複雜呢,有些人為了讓他們不進化且不具有個人思維而竭盡心力,有些人則是希望他們永遠不要擁有自我。」
愛德華似懂非懂,他們過往與欣蒂亞待在荒原時,就能感受到少女對他們的期盼。學習知識時總是期待他們擁有不同的感想,在交談時引導他們去往其他方向的可能性去思考。她一直以來都是如此,看向他和泰勒的視線充滿了驕傲與滿足。
相較於愛德華,泰勒想到的不是少女對他們的栽培以及期待,也不是過往的記憶中他們是如何成為現在的模樣。他想到的是,咒言。
「親愛的,我想到一個問題。」泰勒親暱的用臉頰蹭了蹭她的發頂,沙啞低沉的嗓音放得很柔,像是誘哄一般的語調輕聲詢問,「你還記得惠勒是怎麼成為被驅逐的存在的嗎?是觸碰了咒言之後的事。雖然親愛的你說參考了阿拉特西的設計創造了我們,那我們又是怎麼出現自我意識的呢?」
惠勒是在接觸過咒言之後才鮮明的出現了獨立的意識,當時阿拉特西相信在首都的居民可以接受新的夥伴加入他們,將惠勒定義為輔助人類的存在,卻沒想到帶給人們的不是方便而是恐懼。擁有自我意識的惠勒就向原先訴說各種秘密的啞吧忽然會說話,從前肆無忌憚的人嚇得只能夾著尾巴做人,不想被知道的事情可能被任何人知道,這些因為惠勒變得像「人」而產生的不確定性一直都是惠勒被驅逐的主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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