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冽那句話如同冰水澆頭,瞬間將秦意臻殘存的最後一絲僥倖徹底澆滅。恐懼和羞恥如同洶湧的潮水將她淹沒,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作響。被他緊緊環抱著,她的身體僵硬得像一塊石頭,連最細微的顫抖都因為極度的恐懼而停止了。
她被他以一種極其屈辱的方式禁錮著,那隻做了不該做的事情的手,被他牢牢地壓在自己溼熱的腿心,彷彿一個板上釘釘的、無法辯駁的罪證。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手指上傳來的黏膩觸感,以及那片區域因為被發現而驟然收縮的痙攣。
江冽似乎很滿意她這種如同待宰羔羊般的反應。他將她抱得更緊,滾燙的胸膛嚴絲合縫地貼著她的後背,下巴抵著她的發頂,用一種近乎親暱、實則充滿了冰冷惡意的姿態,繼續在她耳邊低語,聲音帶著嘲弄的笑意:
“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做的時候……我問你,寫這些讓人面紅耳赤的東西時,自己會不會也忍不住玩弄一下?“
他的氣息拂過她敏感的耳廓,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扎進她的心裡。
她當然記得!
“那時候,你是怎麼回答我的來著?“江冽低笑著,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頭髮,動作看似溫存,話語卻如同鞭撻,“好像是臉紅脖子粗地否認了?說沒有才對呀!“
他微微收緊手臂,讓她更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那隻被困住的手,以及手指下那片早已氾濫成災的溼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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