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梓諸面無表情,心裡卻極歡喜。自從聞祭那句話說出口,他便明確感覺到他的改變,對於自己更為明顯的親近處之泰然。但其實,聞祭向來便是對他的小動作極為容忍的,任何碰觸都沒有表現過排斥。
這樣的歡喜讓人遲鈍,迷惑人的心智,矇蔽了其他感官,甚至無暇去顧及自己的身體在做什麼。無意識地做一些機械的動作,卻因眼神清明,叫人以為他是頭腦清醒的。
將衛梓諸從歡喜中喚醒是一陣暈眩,他看著面前空掉的幾個酒罈有些茫然,聞祭薄涼的語氣叫人心慌,“我還從未見過你喝酒,想不到,你酒量竟然這麼好。”
木圖顯然是喝得高興了,茂密的絡腮鬍子都遮蓋不住通紅的臉,他拿起手中的酒碗,興致盎然大喝到,“教主好酒量!難得酒逢對手,繼續喝!”
衛梓諸緩緩合上眼,他在猶豫是該藉著醉去親近聞祭呢,還是再喝得醉一些。他雖然有些醉了,想事情要遲緩一些,可他也清楚,連這樣的事情都需要猶豫,那顯然是醉得不夠。連找個藉口親近都不敢,連心裡有對方這樣的話也是叫聞祭先開口,他哪來的勇氣去真的把人佔為己有呢?
酒是會化入血液中的,會隨著熱血沸騰,將酒精的作用發揮到極致。蒸騰著大腦,燻得人混沌起來,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他伸手去拉聞祭的手腕,覺得有些不滿足,便往自己這邊牽了牽,也顧不上去想酒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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