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對一些事情存疑麼？我來告訴你啊。”衛梓諸語氣依然平穩，卻讓聞祭心驚。

見他是真的打算身體力行，聞祭忍不住說道：“我現在都知道了。”

“不。”衛梓諸動作輕柔地把他放到床上，直直與聞祭對視，他俯身親吻了一下，緩緩說道，“你知道得還不夠。”

晚飯的時候聞玉人沒見著爸爸，吃飯也沒精神，吃了兩口就停了筷。衛梓諸也不逼她，給她準備了一些點心之類的，等她餓了再吃，就算不吃點心，也可以叫侍女現做。

二爹說爸爸身體不好，可以往飯還是會和她一起吃的，今日連飯都沒有一起吃，真叫人擔心。聞玉人悄悄去看衛梓諸，對方不為所動，自己吃自己的，她意識到這招對衛梓諸並不奏效，抿抿唇，乖乖拿起筷子把面前的飯吃了。

衛梓諸看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這種事情，她總是要習慣的。

端了清淡的粥回到房裡，床上的人面朝裡側躺著。衛梓諸坐過去，把粥放在一邊，輕輕把人抱進懷裡。

“阿祭，吃一點再睡吧。”

聞祭皺了皺眉頭，覺得眼瞼沉得抬不起來，搖搖頭還要睡。衛梓諸沒法子，只能自己喝一口再渡到他嘴裡去。

一碗粥見底，衛梓諸至少喝了三分之一。他有些自責自己的莽撞，更多的卻是聞祭對他縱容的喜悅。他放下碗，嘴角的笑意無法抑止：“阿祭，你待我真好。”

聞祭閉著眼，也不知他到底清醒不清醒，他的唇開合，說了一句話，聲音很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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