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過敏症狀不是很嚴重，紮了一針腎上腺素後就緩解了不少。

江歆披著金先生的西裝外套，在宴會廳旁侍者進出的走廊角落裡坐著，縮在臨時搬過來的椅子上抱著膝悶頭髮呆。

仍然有點喘不上氣，下身用溼巾大概清理了下，但殘留的芥末成分還是讓黏膜火辣辣的刺痛。

她盯著自己的腳趾，那些圓圓的紅潤的腳趾緊緊並在一起，整齊乾淨的指甲反射著壁燈柔和的光。

不得不說，她有點討厭自己的身體。

再怎麼不想承認，回想起才剛剛經歷過的凌辱，她腿間竟又有了溼意。

事實就是她被一群陌生人用筷子和魚肉玩到發情了，如果不是芥末超出了承受範圍，她肯定會被玩到高潮。

……好惡心啊，真髒。

晦暗的自毀衝動從心間裂縫中湧出，感到反胃，淚又填滿了眼眶。

耳邊傳來腳步聲，江歆趕緊用手背擦掉眼淚，轉頭看去，是換了一套新西裝的金先生，身後跟著剛才那群人。

她見到他們就心裡發毛，可金先生就在眼前，她只能笑。

金先生在她身側停下，“好點沒？”

“好多了。”

“沒事就好，”他笑了笑，轉身又一臉冷漠，對著那群人揚了揚下巴，“你們道歉啊。”

江歆這才注意到這些人一個兩個都是神色尷尬，低頭不敢直視她，然後帶頭的那個開始對不起做錯了請原諒，行雲流水地道歉叄連，剩下的人也紛紛附和。

為什麼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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