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老先生與焦不諱坐在臺側,頗有“陪審員”的意味。臺緣擺了四具屍體,屍僵已現, 硬邦邦躺著,各有各的姿勢。底下乘客坐開十桌, 氣氛凝重。
寶老先生先站起身,擲地有聲:“焦棠,我再次問你, 人是不是你殺的?”
焦棠瞍巡一週,人群雖安靜,其中暗湧的情緒比之寶老先生只多不少。她斷然高聲回答:“不是。”
“那你如何解釋屍體上面有你裝飾品的痕跡?這已經充分證明案發時候你在現場。”寶老先生在臺前踱步。
焦棠尖細的牙齒叼住唇肉, 痕跡這點分明是栽贓嫁禍,可是衣服穿在她身上,而且焦不諱承認船上絕無可能再出現第二件, 那麼從這點只能推出是熟悉劇情的局外人偽造的。
誰偽造的?不是系統、系統控制下的焦不諱,就是舒韶苦那幫人。所以從這點去否認是達不到洗刷罪證的效果的。何況無臉修行者“虎視眈眈”, 這時候已不能再說些虛頭巴腦的話。
“因為屍體都被掉包了。”焦棠簡單一句話頓時讓在場所有人都不安挪動身體,發出窸窣窸窣的躁動。
寶老先生愣了愣, 大笑:“荒唐,你這個為自己洗脫罪名的藉口實在太荒唐了。”
焦棠朗聲問:“在場有學醫的人嗎?”其實這道程式實在多餘,但是礙於對方人多勢眾,只好“多此一舉”。
底下一桌子站起來一個人,竟然是湯槿。湯槿亮出自己實習醫生的牌子,自告奮勇:“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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