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母親,紀栩在心裡斟酌一番,開口道:“姐姐,我想把姨娘接到宴府,您知道,我打出生就沒和她分開過,她不在我身邊,我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姐夫氣勢積威,我怕再面對他,萬一又害怕緊張,身子哪裡又生出個什麼毛病,耽誤了姐姐的破煞大事,那就不好了。”
“有姨娘在府上陪著,我會安心許多,說不定過幾日便能伺候姐夫了。”
紀綽聽著紀栩言辭,像在外面遇到些風浪就要回家找孃親安撫的孩子,可她從今夜知道,紀栩絕不如她表面看上去那麼純真。
紀栩勾引宴衡的做派,宛若天賦異稟、信手拈來,跟那青樓妓子招客似的熟稔,在床上的淫言浪語、呻吟泫泣,只惑得郎君恨不得作弄死她。
她是一點沒瞧出來紀栩有畏懼姐夫的樣子,反倒隱約有雀佔鳩巢的苗頭,遑論需母撫慰。
梅姨娘可是她和母親拿捏紀栩的倚仗,她斷不會輕易將人置於人前。
紀綽思忖須臾,佯作為難地道:“栩栩,你也知道姨娘的身子,母親一直在請名醫調冶著,請她過來宴府,我心裡十分情願,可就怕路上車馬勞頓,再加上突換住所再有個水土不服什麼的……你和姨娘對我有恩,若姨娘有個閃失,我和母親真的寢食難安、夜不能寐啊。”
紀栩聞言,只在心裡冷笑,恐怕紀綽是擔心母親來到宴府,萬一身中慢毒之事敗露,不僅影響她節度使婦的賢名,還會致使自己不願再聽話替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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